马甲无人知

我为什么要磕这么冷的CP啊哭唧唧

奢侈品02

写在前面:这篇文就是个毫无底线的脑洞,我想把糖和玻璃渣拌在一起吃。所以分手啊家庭暴力啊狗血啊少不了。  我很惶恐,毕竟不能群P,满足不了所有人的CP……在我看来,反正合并同类项之后,都是东哥和凯凯的脸。(所以我没底线……)
但是,我要向党组织申明和保证的:我爱东哥和凯凯,爱他们塑造的每一个角色,这是我挖坑的前提~~~

凌远:老李家这两个宝贝儿子,虽然都带刺,但熏然是玫瑰,赵启平是仙人掌。

第二章
赵启平挂了电话,一阵唏嘘。也不知道什么原因,自己突然矫情起来了,看见阴雨绵绵都觉得伤春悲秋。
——去他娘的伤春悲秋!
谭宗明那个王八蛋,除了器大活好,也没什么优点了。都是成年人,不就是玩玩儿嘛?玩玩就玩玩,谁玩谁还不一定呢。实在不行就分。多大点事啊,为了个炮友郁闷,这可不是我赵启平的风格。
如此想来,赵启平瞬间心情舒畅。

雨中,一辆黑色的别克英朗平稳地停在他跟前。
凌远的车。
赵启平麻利地收了雨伞,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,把伞在门外抖了抖,这才收起来。
凌远手搭在方向盘上也不说话,一直等到赵启平拉好安全带才开车。
赵启平移了移屁股,换了个比较舒适的姿势,头倚在靠枕上,歪过头看凌远。
“凌院长,穿这么正式?你这是要去参加婚礼啊。”
这梅雨天,气温和湿度极高。凌远穿了一身正统西装,衣扣紧系,一条蓝白条纹的领带,衬衫领口用黑色领钉固定住,看上去刻板严肃。
那个领钉赵启平认得,是他哥送的。不值什么钱,但是凌远一直很宝贝的戴在身上,恨不得哪天吃进肚里才满意。
凌远不动声色目视前方:“那我应该穿什么。”
“随意一点啊,”赵启平双手交叉枕在后脑勺上,戏谑道:“我妈最讨厌看人穿正装了,就觉得那是人模狗样。”
凌远错愕,手在方向盘上握紧,心想熏然怎么没提前告诉他,“那我回去换……”
赵启平突然“禾禾禾”的笑出声来。
他倒是第一次看见凌远慌乱无措的样子,这可是很难得的。要知道凌远平时在医院里独断专行、油盐不进,却能因为他哥的事情——
赵启平忽然就不笑了。
他之前认为,凌远自私凉薄,是个好院长,但不是个好人。
现在这观念得改了。
凌远是个好院长,是个好爱人,但不是个好人。

不过,单单“好爱人”这一条,就足够让凌远得到赵启平的尊敬。
“我骗你呢。”他平静地开口,难得有感而发:“嫂子,你可一定要和我哥好好的,我挺你们。”
“……你,叫我什么?”凌远愣了一下。
“嫂子。”
“……叫姐夫。”
“你还想不想进我老李家的大门了。”
“……”凌远忍住了。
这个节骨眼上,他决定不和小舅子争辩。
其实凌远一直想不明白。李熏然性格温和,偶尔调皮胡闹,也更像是恋人间的调情。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,扎手但不伤人,美丽不可方物。
而赵启平伶俐活跃,性格顽劣又自恃清高,让人无从接近。他也带刺,但比起玫瑰,他更像是仙人掌,坚硬而孤独。也许某一天仙人掌也能开出花来,但是那个愿意耐心浇灌的养花人在哪儿呢。
凌远见身边好久没了动静,忍不住用余光扫了一眼。
赵启平眯着眼睛,默不作声地睡着了。
那表情倒是乖巧安详,这时候看上去才有了点熏然的影子。
想到熏然,凌远忍不住微笑。

据说熏然妈妈在怀熏然的时候,因为孩子以后的就业问题和李局长大吵了一架。李局长觉得儿子应该随他,从军入伍,出来当个刑警为人民服务。可当妈的却偏偏不这样想。她嫌孩子当兵入伍太辛苦,只想让儿子继承自己的衣钵,学医读个博士,出来当个骨科大夫,职业好地位高,就连以后找对象都不用愁。
两人没谈拢,最后决定过两年再生一个。
一个跟爹姓,一个跟娘姓。
一个当警察,一个当大夫。
这时候应该用金星老师的口头禅作评价:完美。
不过说来也奇怪,这两个儿子的性格也各自随了爹妈。李局长性格平和,平日里喜欢摆事实讲道理,拗不过老婆就得认输。而赵妈妈强势干练,在家一手遮天、说一不二,宠起小儿子来更是六亲不认,无关对错。
这也就难怪两个儿子性格迥异,小天使与大恶魔。
凌远看见赵启平身上那件单薄的T恤,小心翼翼地将空调风量转小。

赵启平迷迷糊糊醒来时,车窗外已是华灯初上,红红黄黄的汽车尾灯排了一道儿。
“几点了?”赵启平扭了扭僵硬的腰背,直起身子伸懒腰。
“六点五十。”凌远的口气很无奈,“估计还要堵一会儿。”
“哦,到哪儿啦?”
“曲阜路。”
赵启平点点头。
他打开手机,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。
——谭宗明。
赵启平眼睛盯着屏幕,心思茫然。睡了个觉,他已经忘了七点的望江阁之约。
不过没关系,他本来也没打算去。
赵启平手肘搭在车框上,手掌撑住下巴,睁开朦胧的眼脸,对着外面一动不动的车流发愣。
这里居然也能看见晟煊的大厦。几公里外高耸的大楼,耀眼璀璨的巨大灯牌,“晟煊”两个字刚劲有力,在雨里张牙舞爪的,毫无顾忌地宣告着它的野心和实力。它立在上海的金融中心,享受着来往路人近乎膜拜的仰视,冰冷而高贵的存在。
赵启平开始想,谭宗明是不是时常站在晟煊的顶层,悠然俯瞰蝼蚁般的车辆从他脚下匍匐而过?
——包括自己的那一辆。
也难怪谭宗明平时与他说话总跟吩咐秘书似的,阶级不同,谈何平等。
赵启平心里略过一阵不爽。
像是吞了一口屎,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。

手机又开始震动,不依不饶,坚韧不拔。
还是谭宗明。
赵启平很不耐烦。
他忽然露出略带恶意的笑,拇指狠狠摁住电源键,直到手机黑屏。
世界瞬间清静不少。
凌远望着他:“怎么了?”
“哦,手机没电了。”
“前面那个盒里,有车充。”
“不用。”赵启平无所谓的耸肩。
从和谭宗明相识至今,他被放过很多次鸽子,也是时候,让谭总体验体验了。
赵启平的脑海里,一个小人儿在那儿摇旗呐喊:打到资本主义!打到万恶的资本家!
社会主义万岁!

赵启平到家都七点半了,他嘟囔说屁股坐疼了,长腿迈出车厢,拍拍屁股准备上楼。
凌远叫住了他。
“恩?”赵启平踩在一节台阶上,回头看他。
凌远从后备箱提溜出两大包的营养品,一个九寸的大蛋糕,站在车尾手足无措。
雨渐小,落在凌远身上星星点点,地上的小水塘亮晶晶反射出昏黄的路灯,把凌院长刻画得多了些烟火气。
赵启平突然感叹:瞧我哥把凌远调教的多好呀,改天得向他取取经。
“你把这些拎上去。”凌远说。
“我拎?”
“你的车抛锚了,我是顺路送你回家,忘了?”
赵启平微张着嘴巴,眨眨眼睛。
哦,对哦,忘了。
他哥编排的剧本是这样的:月黑风高、狂风骤雨,他亲爱的弟弟赵启平下班时倒了血霉,车子坏了。正孤立无助、嚎啕大哭的时候,凌大院长顶着天使的光环从天而降,救了赵医生,然后热心的凌院长一路凯歌,将赵医生安然无恙地送回了家……接下来的剧情需要李爸爸和赵妈妈友情出演。爸妈为了感谢凌院长,热情挽留客人留下吃饭,大天使凌远“盛情难却”,“勉为其难”地留下来参加李熏然的生日餐……
——除了自己的设定像白痴外,赵启平对这个剧本也算认可。
毕竟,为了能和家人、爱人共同过个生日,他哥也是蛮拼的。

凌远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,突然拜访李家的,所以他不可能买了礼物,还能预知赵医生的哥哥今天过生日。
赵启平接过凌远手中的礼包和蛋糕,掂了掂。呦,这得不少钱吧。
真难得,凌院长可是第一医院出了名的铁公鸡。
“院长,您这算贿赂手下员工吗?”
“你别晃那蛋糕,给你晃坏了。”凌远跟在赵启平后面。他个子比赵启平高一点,微弯下背守着那个蛋糕。那心疼的模样,像看护龟儿子似的。
“这蛋糕什么口味的?”
“巧克力蓝莓的,熏然喜欢吃。”
“我不喜欢吃甜食。”
“哦,熏然喜欢吃。”
“哈,一般人应该会问,那你喜欢吃什么吧?”
“嗯?”
赵启平领着凌远穿过昏暗的楼道,“算了,当我没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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